宋季青也没有察觉叶落的心虚，指着叶落和许佑宁，说：“你们怪怪的。”忽然着重指向叶落，“尤其是你！”许佑宁冷静了一点，点点头，喝了口水。

可惜，阿光每次都是很认真地和她吵架。“那……你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们。我们都是老骨头了，日子不多了。”

许佑宁一脸不解：“去餐厅干嘛？吃饭吗？”没关系，她又不是只能问穆司爵一个人。

检查快要结束的时，宋季青忍不住问：“佑宁，你和穆七在一起的时候，你们有没有……说过一些会伤害到对方的话？”她在警察局上班的那一年里，曾经协助侦破了好几起悬案，其中不乏一些年代久远，快要被遗忘的案子。

“干嘛？”阿光心情不错，又哼哼了两句，很有自信的说，“我觉得我唱得挺好的啊！”在许佑宁看来，穆司爵沉默的样子，像极了一个有故事的男同学。

“MJ科技。”是时候告诉许佑宁了，穆司爵也就不再隐瞒，“我把公司迁到A市了。”他只是不想让许佑宁发现他腿上的伤口，想转移一下许佑宁的注意力。